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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德云社里说评书(9)

在德云社里说评书(9)

     作为资深德云女孩,少莫自然知道岳云鹏这位德云一哥,德云社的元老级前辈的一些经历的。

十几岁的少年独自出门闯荡,吃尽人间疾苦,受尽百般折磨,一路跌跌撞撞,终于一头扎进了德云社,可是天赋却不好,郭老师曾说,“相声说学逗唱,他占了一个忠字。”

     也正因此,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,忠于德云社,忠于相声的岳云鹏,最终还是迎来了他人生的机遇,成名成角,给后世留下了非常多的经典作品,成为了华国相声界的泰斗人物。

     而此时的岳云鹏,尚且只是在餐厅里打工的岳龙刚,刚刚适应人情冷暖,努力像一个大人一样撑起贫穷的家庭。

说实话,生活在22世纪的少莫,刚了解到岳云鹏的少年经历时是有些不可思议的。

在她的概念里,人最穷能穷到哪里去呢?怎么会穷到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?

那时候的岳云鹏作为德云社的坐镇元老,已经很少有采访,很多早年经历都是很久以前提到的,岳云鹏上了年纪,功成名就之后,反倒不爱说这些了。

少莫并不清楚岳云鹏现在在那家店里打工,思索过后,决定从德云社这边作为突破口。

她记得当初岳云鹏和孔云龙来到德云社,是受一位老先生推荐,虽然当时老先生是看中了孔云龙,岳云鹏只是顺带的,但是后来岳老师提到这位老先生的时候说,“也许这便是无心插柳柳成荫,老人家是我的机缘。”

      据岳老师描述,老先生挺复古的,喜欢穿短褂,带着小圆帽,手里总盘着一串佛珠,这个打扮的老先生天桥这里不算少,但是喜欢来听德云社相声的估计也没几个。

     下午,郭老师在小园子登台,少莫早早来到小园子,盯着过来的观众瞅,但是并没有发现目标,第二天,少莫从早上盯到了晚上,除了六点到八点要回茶馆说评书,然后让门口的售票员帮忙看着点,但是一直等到晚上,返场过后,观众一一离场,依旧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 少莫没有着急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大海里捞针,没那么容易,只能嘱咐售票员帮忙留意。

     第三天下午,少莫在德云社待到五点多,然后回茶馆说评书。

今天的茶馆,大伙依旧是准时出现,然后开始购票入场,不过很快有眼尖的发现,柜台的售货架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批磁带,上面什么也没写,只标注了日期。

      这人好奇的的问道,“那边架子上的磁带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售货员瞄了一眼,不以为意道,“少莫先生放的,好像是录了这两天说的评书。”

      好巧不巧,这人第一天没来,从朋友那里听说后,从第二天开始听的,听过以后异常悔恨错过了第一天的评书,现在一听这话,双眼登时亮了,“拿一份八月一号的,等一下,这三天的我都要一份。”

后面的人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大伙口口相传后才反应过来,便呼啦一下围上来,也不管你什么先来后到的排队了,“我也要三天的!”

      “第一天的还有没有?”

      “哪天的都行,有的先给我来一份!”

      开玩笑?没看见货架上就那几份么?排队还轮的到你?

      售货员小姐姐不知所措,“等一下,等一下,一份十块钱,买两份送一份,一个一个来。”

      这个小姐姐也是个没经验的,本来磁带份额就少,买的人多,她还搞优惠。

      等孙莫赶到茶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,本来应该买好票在里面等着的观众,全都围在售票处,吵吵嚷嚷,中间夹杂着售票小姐姐无奈的呐喊声,“等一下,等下,钱收回去,没有了,最后一份了!”

“你给我20块钱一份也是没有,一份也没有了”

      孙莫急忙从后面进到柜台里,来到小姐姐旁边,将她揽到身后,自己面对柜台外的观众浅笑道,“不好意思,不知道我们的员工那里做的不满意,大家可以提出来,但是为难一位小姑娘不太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但是大家见到她以后反倒更激动了,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,孙莫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好在小姑娘和她解释了前因后果,少莫听后哭笑不得。

抬手示意大家安静,“今天磁带数量有限,目前已经售罄了,但是!大家不用急,大家先买票,然后需要购买磁带的交三元定金,我们的售货员小姐姐会在大家的票根上盖章登记,明后两天磁带到了,大家凭票根来补钱领磁带可以么?”

       听了这话,众人立刻冷静下来,颇有些不好意思,“还以为磁带就这些呢,没买到差点没把我们急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,少莫在这里感激不尽,大家放心,以后售卖的磁带还是这个优惠,大家排好队买票,咱们先听今天的好不好,明后两天我们磁带到了会公示的,大家凭票根来取。”

       随后大家便有序进场,今天的评书依旧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,少莫已经讲到了炎黄五帝,但是这段历史由于过于久远,留下的说法颇多,并没有统一,所以少莫决定辩证的讲述。

因为后世已经挖掘了很多史料,足以左证很多观点,比如蚩尤的归处,所以她讲的时候便顺嘴说了出来,因为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,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,不过现在台下听她说书的观众并不了解这些,她怎么说便怎么听。

可是一直到2060年,蚩尤墓才被挖掘,却是没有想到,后来少莫爆火,走上了中央卫视,而她之前说评书的磁带被一位历史研究生听到了,引发了历史研究界的剧烈动荡,甚至于,在蚩尤墓被挖掘前,这成为少莫最难以洗清的一大黑点。

    但是此刻一切还是非常和谐,大家磕着瓜子开开心心的听评书,算计着过两天可以拿到的磁带,准备回家一边干活一边听回放。

      八点结束了今天的评书,少莫急急忙忙赶来德云社的小园子,结果刚到门口,就碰见迎面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,短褂,圆帽,手里盘着一串佛珠。

少莫心中微讶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却是没想到开心早了,这老头还没走到门口,后面又出来一位,也是短褂,圆帽,手里盘着一串佛珠。

      少莫:……没有的时候一个没有,一有了就来两个。

      没有纠结,少莫上前一步便开始套话,先是拦住了前面这位,“两位老哥一起过来的呀?”

     这位老先生抬头看到少莫脸上的银色面具愣了一下,却没多说什么,而是回头看向身后,然后便和后面那位对上了眼神,两人看着对方的打扮都愣了,然后异口同声道,“巧了,寸了,赶上了。”

     说完以后又都愣住了,然后又默契的开怀大笑,紧接着原本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,突然开始像好哥俩一样聊起来了。

     “你也来听相声啊,这德云社说的还不错哈。”

“对呀,我刚来没几天,听郭德纲说了一回,水平是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对,我就是冲着郭德纲过来的,算是个角儿,都收徒弟了不是。”

听到这里,少莫连忙插话进来,“这位先生您贵姓啊,您说的没错,郭老师的确开始收徒了,我就是郭老师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那位说自己是冲着郭德纲过来的先生听她这么说,非常惊讶的看着她,打量了她一番,然后目光落在她脸上的面具上,语气迟疑道,“小伙子,你,也是说相声的?”

    少莫轻笑道,“自然不是,我是学评书的。”

后面那位老先生上前说道,“我知道你,在街头德云茶馆说评书是吧,听他们说,说的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德云茶馆?德云社什么时候开的茶馆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前面这位老先生明显一副状况外的样子。

     少莫解释说,“您这两天没过来吧,茶馆这个月一号开的,没两天呢,今天刚第四天。”

老先生恍然大悟,然后客气道,“我姓袁,至于这位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那位先生也连忙接道,“我姓季,我记得你是叫少莫是么?”

     少莫连忙躬身谢道,“哎吆,劳烦您老惦记。”

     三人又互相寒暄了几句,少莫默默引导话题,“袁老先生见多识广,多替我们德云社物色几个人呀,正值用人之际啊。”

     袁老先生满口答应,“那是自然,要是碰到合适的一定推荐过来。”

     三人又客套了几句,然后两位老先生便准备离去了,刚出门没一会,袁老先生突然折了回来,“刚想起来,前两天我在一饭馆里碰到一个看门的,嘴里挺溜嗖,性格也合适。”

    少莫知道,这回找对人了,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,少莫连忙问了地址,决定明天去看看。

   虽然说再过不到一年岳云鹏也会过来拜师,但是能早一点是一点,而且,少莫没记错的话,岳云鹏家里这个时候非常困难,但还是选择了支持他学相声,看似开明,实则不知道多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自己既然来了总得做些事情。

   结果第二天,少莫却突然收到了家里的电话,让他回家一趟,是杂志社那边来的消息,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,无奈之下只能先选择先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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